食完早餐, 先由Ljubljana轉機去Helsinki, 等約一個鐘頭就登上直飛香港班機.
我班機好滿, 好多細路, 坐低時見前排女士帶住個不停哭鬧既B女, 更心感不妙.
跟住落黎果差不多10個鐘, 實在係此行最最最辛苦既時間. 我個機艙不幸地有個內地團, 大堆呱呱叫內地同胞個個聲若洪鐘, 一人拎杯紅酒四圍行, 撩自己友傾計, 多次扣安全帶燈號亮起, 空姐都要三催四請佢地先肯返埋位, 但空姐一行開, 班阿叔又跌跌撞撞行返出通道吹水, 非常討厭.
而我前面個B女, 全程應該只有約一個多鐘頭冇大喊.
好不容易班嘈死人既阿叔瞓著晒, B女稍事休息, 又到我前兩行幾位攪攪震(又係中國人, 真失禮), 先係一個肥仔不斷企起身開架左摷右摷, 開呢個袋開果個袋, 前後五六次, 嘈嘈閉, 完全懶理後排既我地正努力地想瞓一陣.
終於呢條X街摷完嘢, 諗住可以恰一陣, 點知俾一下又一下強烈閃光閃醒, 原來條X街摷個相機出黎偷影同行親友既睡相, 閃光燈閃不停. 佢班友笑得開懷玩得過癮, 難為我地想瞓一陣都唔得. 跟住個極度扭計既B女都醒埋, 慘喇, 佢又喊唔停.
呢程機實在係折磨. 差不多捱到香港, 又遇上強勁氣流, 多人嘔吐大作, 果陣酸臭味瞬間充斥整個機艙, 聞到我都想嘔埋一份, 結果早餐都食唔到, 蝕左.
懷住想斬人既心情落機, 一出connection bridge就見到R銀號個巨型廣告, 我塊面更黑, 襯晒個黑眼圈.
仲未夠, 攞行李時等極都等唔到第二個喼, 之後突然發現輸送帶上有張notice叫人聯絡地勤人員, 上有幾個人名, 不幸地我榜上有名, 頂! 六合彩又唔見我中!
一問之下我個喼仍在Helsinki, 上行李時出錯喎, 當堂想爆粗, 我相信我面色一定極為難睇, 果位地勤哥哥全程戰戰兢兢, 正眼都冇望過我. 好彩我個喼入面得d污糟衫, 冇咩緊要嘢, 加上佢承諾第二日就會有專人送到我門口, 心情稍微緩和.
臨行時, 我再問多句: 咁你地聽日幾點先送到呀?
哥哥仔: ...下晝...三, 四點啩...
我: 咁晏?
哥哥仔: ....er...咁...12點左右啦...
我: 係咪架? 咁12點啦喎!
哥哥仔: 係..係...12點...
事後阿媽話我d語氣好似想殺人一樣, 其實我都唔想難為佢, 但心情實在不佳, 佢唔好彩啦, 我EQ好低架咋.
後話, 件行李真係下一日12點正送到我家, 抵讚!